陆世勇说:
“他不会做你母亲口中故意勾引的事,我虽不知道你是被谁下了那种药,但他也绝对不会是你父亲口中的那个下药人,可无论我们怎么解释你爸妈就是不听,还说……”
“还说……”陆世勇都不想提了。
“他们还说什么了?”黎梓枫咬着牙问。
“我不过是站在秦鈺这边,为他说了两句话,你妈妈就说……就说我和秦鈺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一提起这茬儿,陆世勇就火大:
“我从教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还没被人这样说过。”
当时听到方莞萍说的话,陆世勇脸都气青了,只觉得这位富家太太,还没有菜市场上买菜的大娘说话好听。
“对不起。”黎梓枫攥紧了拳头,他稍稍向前弯了弯腰:“我代她向您道歉了。”
陆世勇摆了摆手:“我没放在心上,气过也就不气了。”
他接着说道:“你爸妈走后,我不想看见秦鈺就这样被开除,便去找了校长,但可惜校长因为忌惮你父亲,也做不了什么,情急之下,我就想到了你。”
黎梓枫:“我?”
“对,你。”陆世勇道:
“我想着,也许你能说通你父亲,就让秦鈺去找了你,但并没有找到,我让秦鈺下午去的,他到晚上才回来,回来后,再无办法,便写了退学申请书。”
表面退学,实则开除,让秦鈺写退学申请是校长的意思,毕竟,退学说出去总要比开除好听点儿。
“我那时出国了……”黎梓枫苦笑了一声,他的声音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颤抖:
“当天我就被送出了国,秦鈺被开除的事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这……”陆世勇摇了摇头:“怪不得找不到,这上哪儿找去啊?”
“是啊,上哪儿找去……”黎梓枫闭上眼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秦鈺退学后,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去他家里找过一次,也没见到人,那时临近高考我也忙,就把这事儿放到了一边儿,等闲下来再去找时,才知道他已经搬走了。”
又是一声叹息,陆世勇脸上的神情满是遗憾: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碰到像秦鈺一样省心的,那孩子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陆世勇就随口问了黎梓枫一句:“你知道他的消息吗?”
黎梓枫点了点头:“知道。”
本是不抱希望随便问得,陆世勇没想到他还真知道,便急忙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黎梓枫既点不了头,也说不了好。
母亲去世能叫好吗?身陷蓝壳能叫好吗?,妹妹住院能叫好吗?
“不好。”黎梓枫违不了心说好:“他很不好。”
“哪里不好?”陆世勇皱起眉头:“他怎么了?”
“哪里都不好……”后退一步,黎梓枫撑着桌子,他缓慢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抱起头,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险些绷不住。
陆世勇见状上前一步,他拍了拍黎梓枫的肩膀:“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黎梓枫做了个深呼吸,等抬起头来时,便已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陆世勇说:
“他不会做你母亲口中故意勾引的事,我虽不知道你是被谁下了那种药,但他也绝对不会是你父亲口中的那个下药人,可无论我们怎么解释你爸妈就是不听,还说……”
“还说……”陆世勇都不想提了。
“他们还说什么了?”黎梓枫咬着牙问。
“我不过是站在秦鈺这边,为他说了两句话,你妈妈就说……就说我和秦鈺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一提起这茬儿,陆世勇就火大:
“我从教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还没被人这样说过。”
当时听到方莞萍说的话,陆世勇脸都气青了,只觉得这位富家太太,还没有菜市场上买菜的大娘说话好听。
“对不起。”黎梓枫攥紧了拳头,他稍稍向前弯了弯腰:“我代她向您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