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永奎在旁,皮笑肉不笑地附和,“是啊,韩总一向都有这个能耐,了不起。”
严英觉得这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也不知是讽刺还是赞赏。
严英召服务员上酒,刘看山在旁添了一句,来壶龙井吧。
严英有些诧异,“刘总,我特地带了茅台,您这是不准备给面子?”
方珺笑着解释,“小严啊,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再喝就是不要命了。”
“有这么严重?”严英怪笑了一下,转向厉永奎,“厉律没问题吧,今天主要是为你接风,你总得给我个面子了吧。”
厉永奎不是没有酒量,而且在这种场合,滴酒不沾,的确说不过去。
“没问题。”厉永奎想了想,补充,“但是我喝不了太多,你不要期望太高。”
严英不置可否地笑笑,嘴上说,了解了解,都是自己人,点到为止。
酒过三巡,厉永奎就开始上头了。他扶着墙出去上厕所,回来时候,在走廊上碰见韩思农。
韩思农在打电话,厉永奎因为脑袋晕沉,听不太清对方说话的内容。但他能依稀瞟见韩思农的神色,不算太好。
韩思农收了线,转身就看见,厉永奎一脸迷蒙,靠在墙边角落。
“怎么了?”韩思农走过去。
厉永奎扶额,“喝得有点多。”
“要不要回去?”韩思农问。
厉永奎抬起沉重的眼皮,“对你有影响吗,如果我们先走?”
韩思农没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他脖子后,轻轻捏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一下,却能让厉永奎蓦地一激灵,继而又烫又麻。
“韩思农。”厉永奎定定看对方,痴痴叫了一声。
“我在。”韩思农捏着他后颈那块儿,掌心的温度,烫着他。
“欢迎回来,小深。”
他们提前离场,回了韩思农家。
一进家门,厉永奎就迫不及待去找韩思农的唇。他把他压在门上,带着酒气,咬他,吻他。
韩思农任他予取予求。
吻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厉永奎才肯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