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一脸歉意地解释自己肝不好,喝多了就等同于向阎王爷纳投名状。
没想到这会儿,韩思农竟提前自酌自饮,已经喝了个半醉。
“韩总,怎么回事啊?喝闷酒啊?”严英坐下来。
韩思农虚虚看了他一眼,只说:“喝!”
严英一笑,也没客气,自己倒了一满杯,慢慢抿起来。
“有心事,对不对?”严英还是没忍住,“生意上,还是感情上的啊?”
韩思农放下手中的酒,“你觉得这世上是钱重要,还是原则重要?”
严英锁眉,“那要看怎么衡量了,凡事两难全。”
韩思农嗤了一声,“说了等于没说。”
“欸,你也别绕弯子了,给我说说呗。”
韩思农默了片刻,决定告诉他原委。
严英越往后听,脸色越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