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农继续,“我以前在w大读书时,有一条樱花大道,每年三四月,樱花都会开得很壮观,吸引不少校外人去观赏。”
齐婼浅抿抿唇,喉头干涩,下意识找了场面话来圆这诡异的气氛。
“那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看看。”
“好啊。”韩思农侧过头来,朝她笑笑。
他的笑是那么诱人,且问心无愧似的。
她忍不住想要无条件相信他、爱护他。
悦达借壳上市完成后,高层们席不暇暖,董事会会议召开颇为频繁。财媒整日里惦记着悦达的八卦,一下子质疑为何漱石枕流的冯劳都被请出山,做了悦达dú • lì董事;
一下子要将矛头直指悦达内部亲缘关系。
韩思农在外形象得体恭谦,面容又是男子里姣好那挂,免不了被各种歪描,爆出各种似真非假的辛香料,天天宣扬韩思农与齐婼浅要离婚,唱衰两人婚姻。
放出这些魑魅魉魍,做利空消息,以此获利的是谁,自然是砸悦达股票盘的操盘手和机构们。
他们恨不得悦达跌停,自己就能抄底吸盘,大赚特赚。
公司内部,也是不得安宁。
李亮海调回扈城后,不知中了什么邪,在未同总部提前报备的情况下,将开发区所在规划项目,提前同政府拟定文件盖章拿下,直接越过了定向招标程序和股东大会。
幸亏韩思农在扈城的眼线及时察觉出异样,向他打报告,在危机爆发前扼断火苗……若是晚一步引起轩然大波,势必会影响股价,造成下跌。
韩思农反复思酌,他们其实还是不够完善、没有超前眼光、缺乏危机意识,没有预警机制。
预警机制的缺乏,如当头棒喝,悦达如若不采取行动,对管理层进行深度沟通协调监管,随时有养虎为患的风险。
别说是韩思农,就连厉永奎和严英,也时刻感觉到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