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反抗,再加上力量悬殊,他被掼着往隔间走。
听见锁落的声音,而后是滚烫的身躯,将他抵在了薄薄的门板上。
在模糊的光线下,厉永奎神色不虞。
他盯着韩思农,露出一抹讥笑,很快,他又将讥笑抹除。
哑着问:“除我以外,谁都可以吗?”
韩思农嗅出了嫉妒的味道,大概明白了对方在质问什么,却不知该怎样怜悯对方的感觉。
如果怜悯,或者伸出一只手臂安抚他,能缓解眼下这逐渐向欲望流动的可疑气氛,他愿意试一试。
“我……”
发言被堵回喉咙里,厉永奎伸出手,用虎口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凑近,将自己的舌头和唾液,都送了进来。
他不顾他的意愿吻他,吮咬他嘴唇,舔舐他口腔内的伤处,吸得水声啧啧,暧昧y/靡。
韩思农企图用手肘抵开厉永奎,厉永奎就压上来,一脸失控地继续吻他。
“小深……”韩思农勉强寻得一口空气,叫厉永奎,“不要,我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