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了了倒是刚烈,站在严英这边,摆出绝不妥协,要同父母斗争到底的架势。
“我是不是真这么不招人喜欢,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婚姻?要不然她爸妈为何会这样看我?”
韩思农犯难,他并不比严英更有资格,对此作评论。他的婚姻,被他单方面滑铁卢。两个单身汉,相对无言。
他轻轻咳了一声,想要宽慰严英,“父母的话只具参考价值,不必盲从。”
严英郁闷地看了他一眼,“对啊,我真不知道我比那小子差在哪儿,非要拿我年龄说事,关键是我很老吗?我今年才三十六啊,正当年!
算了,我也不该抱怨,人家父母怀疑我也对……毕竟按照正常的话,只怕都是结了一道婚,再离婚的男人了。
在他们眼里,我应该是被淘汰的那批,或者有什么大毛病,人女孩才没选我,年轻时才结不上婚!”
韩思农觉得他这番郁结,着实发散得好笑,憋不住,就笑出了声。
“喂,大哥……”严英埋怨地投他一个眼刀,“你到底是想帮我,还是想再捅我一刀?”
“帮、帮!”韩思农心里并不太同情,面上装作努力思索。
“你对求婚有什么想法?”韩思农忽然问。
严英一脸茫然,摇摇头,“没什么确定的,是不是搞得越隆重越好,女孩子就会喜极而泣,当场答应?”
韩思农嫌弃地摇头,“崔了了不是那种世俗的女孩子,你得拿出诚心和别出心裁的点子,最好极尽浪漫深刻,只要你做到位了,让她父母亲自见证,不正是最有力的实证吗?表明你会对他们女儿好、用心,不敷衍。”
严英煞有其事点头,没想到韩思农表面冷淡,心思还挺细腻。
“其实婚姻呢,是需要双方步调一致,毕竟要同呼吸共命运。但什么都比不过真正相爱,相爱肯定能克服所有困难。”
韩思农咽了口唾沫,坐在椅子里转了半圈,只留半边轮廓给严英,“我不合格,是婚姻里面的差生,希望你努力学习,不要步我的后尘。能找到这么喜欢、愿意为之付出所有的人,实在不易,一定要珍惜。”
严英不言语,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侧影,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金融圈的忙碌在年后,厉永奎最近手上没拿什么冗重项目,时间自由,可以很早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