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源仔细读了许久,才抬脸,看向大哥。
“什么意思?”他语气不自觉急躁,“你这是要帮韩思农金蝉脱壳吗?哥,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啊……”
武之俣冷静地打断他,“你们已经差不多打入岐山内部,以后可以随心所欲按照你们的意思瓦解蚕食岐山了,做人不要这么绝,给他留一条退路,有何不可?”
“不,哥,你搞错了,我们不是要瓦解岐山,我们是要帮岐山,让它可以上市,解除现在的财政危机,而且没人想要韩思农走!我们顶多是架空他罢了!”
“于韩思农而言,架空他,还不如毙了他。他宁可退出,不趟这浑水。”
弟弟喃喃道:“这可不行,我没法向厉董交待。”
武之俣嘴角微微下撇,既不满又无奈。
“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真以为韩思农不知情吗?”
弟弟顿时哑了气焰,沉默了半晌后,脸色阴郁问:“哥,你跟他泄密了?”
武之俣有些想笑,这个时候,输液已经见底,他干脆自己抽了针头,浅浅的药水味,弥漫至整个空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收购岐山股份,也是为你啊,除去小宝外,我立好了遗嘱,你也能够继承我的股份。”小宝是武之俣的独女,现下在英国读博。
弟弟面孔变得平静,看向武之俣,“哥,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武之俣呵呵笑了两声,“我也不想骗自己,这几年耀敏的确经营得不好,差点都要挂st帽子了,你不愿意回来帮我,我能理解,在耀敏做事没前途,你没必要像我一样,陷进去。
我很庆幸,你有自己的目标,选择去外面闯荡,站在了风口,发展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