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厉永奎愣了一下,眼底似乎掠过失望,“你现在换了个风格,喜欢打退堂鼓了?或者……是什么我看不懂的障眼法?”言下之意:岐山不是你最重视的吗,怎么可以放弃得如此随意。
韩思农向后仰了仰,肩膀舒展开来,看向窗外。
落地窗外正是黄昏,橘色的夕阳笼罩城市上空。
“你为什么总是能想那么多呢,小深?”
韩思农这么问着,目光挪回到厉永奎脸上。他观察厉永奎的反应,发现自己叫出「小深」,对方是不自在的。
“你是怎么说服武之俣连他弟弟的面子也不给,倒戈到你那边去的?”厉永奎抱着追根究底的精神问。
韩思农低头斟酒,将第一杯推到厉永奎面前,第二杯才给自己,“你要不先喝点儿酒?”
厉永奎一手扶着酒杯,手指勾勒酒杯上缘,“怎么着,想用酒精转移话题?”
“是啊……”韩思农耸耸肩,“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
“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厉永奎蔑笑了一下。
“真的?”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绕弯子真得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