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或许是太久没见徐行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突然这么严肃,江屿竟有点不适应。
江屿叹了口气:“也没啥大事,意外。”
“什么意外?江屿,你他妈大半年没事了,突然来这么一出,你是想吓死谁?是真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对吗?那怪我多管闲事了。”徐行的火气说来就来,说罢起身就要走。
“徐行。”江屿一下拉住了他的衣角,垂下了眉目,“我昨晚见到他了,一时失控吃多了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徐行渐渐皱起了眉头。
李云胡回想昨晚,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是易凛的兄弟送他回来的。
那人是封家的封越!
“靠,怪不得那么眼熟啊。”李云胡有些迟钝,他是毕业后才知道江屿曾经跟封越交往过,以前封越跟他们不是一个专业的,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封越。
此刻徐行的心情非常不爽,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一株残败玫瑰,经过他多年来的悉心照料,终于再次明艳动人了,可突然又被某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劣徒用藤蔓给狠狠抽打了一顿,导致他的玫瑰花再次恹恹不堪。
后来见江屿没什么事了,徐行面无表情地说:“你挂完这瓶水就可以走了,我下午还有事,自己挂完自己走。”
“反正我今天没事儿,等小屿挂完我送”李云胡话还没说完,徐行就推门出去了。
江屿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没事,还在生气呢。明天就好了。”
“没事。”李云胡一向宽厚心善,闻言只是笑了笑。
“学长,我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去忙吧,不用在这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