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怕你受到伤害。找个时间,我跟你一起去跟阿姨解释。”
江屿一瞬失神,他没有答话。
孙秀清已经回到乡下了,可江屿的事就像心魔一直缠着她,隔三差五地给江屿打电话,逼他分手。
每次江屿接电话都背着封越,有一次他去楼道接电话还是被封越听到了。
孙秀清的情绪非常激动,夜间寂静的楼道里,更加放大了她的声音,封越隐约听到了七七八八。
“……江屿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在背后被人叫做什么,叫二椅子!我呕心沥血地培养你,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真是造孽啊!当年我第一眼见封越那小杂种就觉得他有问题,果然是个二椅子!”
“妈!你别这么说封越”本一直沉默挨骂的江屿,在听到孙秀清骂封越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一直对我很好。”
孙秀清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他对你好,那是想睡你!”
“妈!不要再说了。”江屿实在听不得封越被孙秀清这么羞辱,“只要封越不放手,我就永远不会跟他分开。”
“江屿,你成心气妈妈对吗?”电话里忽然传来一阵绝望的痛哭,“你嫌我这辈子还不够苦是吗?你要是执意跟他在一起,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罢,孙秀清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江屿靠在过道的墙壁上,眼神空洞洞地看着头顶的廊灯。
封越看着江屿孤零零的侧影,心脏像被刀割,他太心疼了,双手不知何时早已握成了双拳。
封越和江屿一样,都以为会跟孙秀清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出柜战”,可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