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顿住脚步,不明所以地回过头看了看封越,又看了看江屿,全然不知自己忘了什么。
这时,封越大步走上前,笑盈盈地把那条浅灰色围巾从他的脖子上一圈一圈地解了下来。
徐行如遭五雷轰顶,这他妈什么醋王转世。
围巾被解下来,他的脖子里顿时冷飕飕的,徐行哭笑不得地朝江屿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一路小跑着上了车。
还不等徐行的车调头,封越竟然把那条浅灰色的围巾团成球给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扔的速度太快,江屿甚至连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索性徐行没看到这一幕。
扔完围巾,封越阴沉着脸转身进了小区。
“欸……”江屿叹了口气,赶紧悻悻地紧随其后。
封越回到家中,拿起一瓶八百年没用过的酒精,明晃晃地当着江屿的面,使劲儿地往手上喷,等他仔仔细细地喷完,这才脱下了那件黑色大衣。
至于吗,江屿想说没敢说出口,封越这气生得莫名其妙。
这想法刚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只见封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牵出一抹笑:“我说过,做我的床伴不许跟别的男人鬼混。”
江屿闻言,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了,他一时没忍住,回瞪着封越:“徐行是我朋友,之前你带沈祁去医院的时候,打过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