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正笑起来,从脸颊亲到嘴角:“就说你忍不住。”
陈文正松开他些,手撑在他脸侧:“我就晚上拉货,白天还在上海,不过白天你要上班,晚上我要上班,时间错开了。”
俞清仰头,月光恰好落在陈文正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没事,去浙江也没事。”
陈文正把玩着细软的头发:“周末白天你不上班,我在家,工作日得委屈你自己解决,咱们周末约会。”
“再说吧。”俞清也不是非要约会的人,而且他晚上送货,白天怎么还可能有精力约会。
“什么再说,谁跟你再说。”
俞清撇唇:“我要睡了。”
陈文正把他翻过来,伏在他耳边:“反正周末得把工作日的都补上,其他你再说。”
“你就不怕猝死。”
“猝死了你守寡。”
俞清推他:“热死了。”
陈文正禁锢得更紧:“睡了睡了。”
“太热了,睡不着。”
“那就是不想睡,不想睡就继续了。”
俞清掀了被子,陈文正掀上来点,把他肚脐遮住了。
早晨醒已经十二点多,俞清不是贪觉的人,但每次和陈文正一起睡,第二天都起不来,二十几年的生物钟说被打破就被打破。
他支起手臂,腰酸得厉害,记得快早晨的时候,他下意识轻轻亲了下陈文正,不知谁先开始的,又来了一回。
俞清想,他得和陈文正约法三章,不能这么不节制。
起来时,陈文正在厨房炒菜,隔得很远依旧能听见菜下油锅的滋滋声。
俞清刷了牙,走过去,看见餐桌上放了好几个菜,也不知道陈文正啥时候起来的,地上的塑料袋里不止放着菜还有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