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候任平生才注意到许行的耳洞带了东西,他失神地伸手去碰了一下。
“啊,是不是很奇怪?”许行后仰着头,“我这工作有时也需要男扮女,我呢,跳的舞蹈大多偏柔美一点,头发也是因为这才留长的。”
任平生很能理解,“工作需要,不奇怪。”
反而他很喜欢,对于许行身上任何一点特别是地方,任平生都带着好奇和探索去慢慢了解。
来自凡来的并不平凡,他兜着两大包东西风风火火闯进排练室,又风风火火地停在许行面前开始招呼人。
“来来来,哥哥给你们带了奶茶,跳舞那么辛苦怎么能不犒劳一下自己呢?师哥也有,无糖黑咖啡。”
他在脸上堆起纯良无公害的笑,好像他一点也不清楚跳舞的要维持身材一样,可又误打误撞给许行的那份不会胖。
“师哥,许师哥?”
许行没里他。
“师姐?师姐~”耍滑来自凡是老手了。
张老师头疼地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了。”
然后所有学生开始发出起此彼伏的“啊~”。
好一番欲拒还迎。
一个男生突然娇羞扭捏:“哎呀,自凡哥,您怎么这么客气啊,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话是这样说的,可没一个人搞上前拿奶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去看许行的脸色,其中包括任平生。
可以见得的是,许行脸色不太好,但任平生反而很好奇。
在然后四面八方又传来“哎~”的声音,阴阳顿挫。
又一会,气氛开始紧迫,来自凡害怕极了,他反复在许行底线上蹦跶终于体会了一次临死前的荣光,全体学生为他默哀三分钟。
好在!张老师看不下去了,决定唱一回白脸。
“谢谢自凡,来吧,都来挑一挑喝什么口味的,记得这些你们大哥啊。”
来自凡年纪不大,很多学生更愿意叫他哥。
学生蜂拥而至全部星星眼恨不能把奶茶盯出洞,来自凡感觉到了活着的圣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