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以前也是位舞蹈家,人们管他叫许先生,叫我许小先生的大多都是我爸当时的挚友”许行接着蹭,嘴里问道:“任教授不至于吧,叔叔们的醋也吃?”
“倒也没有。”,任平生把许行搂进怀里制止他撩拨人的行为,就没再好意思抓着这事不放。
电视剧都是那些陈年的老套路,许行没看两集就睡着了,他的头枕在任平生肩上一点一点的。
任平生把怀抱给他,轻声想把人叫醒,“许老师?睡着了吗?”
许行半梦半醒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嗓音黏糊,又懒散又可爱。
任平生动作不敢太大,把他抱在怀里,“我们回房间睡?”
许行的神经昏昏沉沉,半天才接受到任平生话里的信息,“嗯,就去了就去了。”
他说完似乎是感觉现在抱着的东西触感不错拿着脑袋往任平生脖颈里埋,把人搂的更紧了,任平生很确定许行现在不清醒,不然那么进退有度的许老师怎么会做这么让人腻歪的动作。
他失笑摇摇头起身慢步把人抱回卧室,身子刚离开抱枕许行不满地哼唧两声手指勾着任平生的衣领不松。任平生把他的手拿下来试图放进被子里,许行却像突然没了安全感一样睁开眼,他视线暂时模糊眯着眼睛想看清楚自己在哪。
“嗯?平生?我被你带去哪里了?”他侧着身子又把眼睛闭了回去,任平生一时不清楚这是他的问题还是只是睡前嘟囔的自语。
但他还是耐心地告诉许行,这是卧室,困了就睡吧。
许行没有回答,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就像之前埋在他脖颈里一样。任教授很平静地盯着看了一会,对那个枕头吃起了一大缸莫名的醋。
客厅电视还没关,任平生给许行理了落在脸前的碎发准备站起出去,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睡衣衣角正被许行攥在手里,衣角已经皱了,但任平生却在想,如何才能让这些折痕存留的更久。
他还要出去,就试图把衣角从许行手里拿出来,轻轻拽了一下,失败了。他又去掰许行的手指,刚开始也没成功,还差点让许行在睡梦中生气,眉头都皱的要夹死蚊子了。
只好作罢,然后任教授就不在意客厅的电视机了,他开始专心玩起许行的手。
他把自己的食指放进许行指缝,再去掰许行的手,好,成功了,揉皱的衣角被解救,一切完美。但他的食指牺牲了,许行攥的很紧,生怕东西跑了一样。任平生又想办法,他从床头柜揪了张纸,揉皱去瘙痒许行的手,许行睡的不安稳,动了手指,好任平生的食指被攥的更紧了,卫生纸失败了。
任平生又看了眼周围,从新搜罗工具,他拿出口袋的香烟,好吧许行不要,走去找打火机,许老师无动于衷。最后任平生把身子离远了些,他极力伸长手臂把衣架上的领带勾下来,然后再不厌其烦地去逗许行,哎?成功了,许行似乎被逗烦了,抓起指缝的领带翻了个身继续睡,任平生惊住了,低头去看自己的食指,然后用大拇指捻了几下,失败啊,他的食指是被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