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只要不想就不会疼,平时也没什么影响。”,孟忧夏知道他担心,特意细细解释了一句。
除了家里人,孟忧夏没跟别人说过这件事。而因为怕家里人担心,他平时从不主动提起这件事。但说实话,他的内心总会有些担忧。
此刻看着很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床上的景奉一,孟忧夏想了想说道:“头疼倒是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担心,以后会不会像那次一样,忽然忘了点什么。”
景奉一一怔:“怎么会。”
孟忧夏很认真:“怎么不会?医生都解释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说大脑神经太复杂了,虽然没看到损伤,但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你后来又失忆过吗?”
“……没有。”
“这不就得了,杞人忧天。”,景奉一伸了个懒腰,干脆躺在了孟忧夏的床上。
孟忧夏坐到了他身边,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你说,是不是需要什么条件?就像电视剧里那种,撞到头之类的。”
“你还希望自己再失忆啊?”
孟忧夏瞪他:“当然不!我是想,如果知道了失忆的条件,我就能尽量避免了。”
景奉一斟酌了一下,竟然觉得有点道理,于是伸长了手摸了一下孟忧夏的头:“那你可得保护好你的脑袋瓜,太金贵了。”
孟忧夏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谁的脑袋不金贵?你的榆木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