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不管得到什么非得要用你的身体健康来给她辅路?!”吴西尔双手握拳,气得站起来,“给谁做储备!?”
“你也见过。”
吴西尔因为站起来了,显得高了些,看鲁培的时候只能眼眸低转,眼睛瞪得老大,“那个…和你很像的人?”
“回来之前,我的外公与我讲了许多之前我不知道的事情。”鲁培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坐下。
吴西尔暂时按捺住自己的怒火,顺着他手臂的力气坐在一旁。
“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呢,也算是受尽宠爱长大。她你能原谅她吗?她没有经历过苦难,容易被人蛊惑,她走不出自己的牢笼”外公鬓角的头发有些许花白,一只手在病床的边沿握紧了,说几句就停下来叹息。
鲁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看着天花板。
“她被诊断出精神状态很不理想,已送至疗养院了。”
“那个男人都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还会活在幻想里。”
“有查到她与那个男人的”外公似乎在想措辞,“的孩子有联系,对方提出需要你的肾给他移植。”
“为什么得是我!”鲁培突然激动起来,“就因为流着二分之一那个男人的血吗!”旁边的心脏监护器声音滴滴作响。
医生与护士推门而入,连忙按住他,给他打了镇定剂。
“得到什么?不管得到什么非得要用你的身体健康来给她辅路?!”吴西尔双手握拳,气得站起来,“给谁做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