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吗?”董华坐下的同时笑着说了这句话。
鲁培突然拿起前面的玻璃杯,往台面上一砸,捡起一片碎片就往自己脸上划了一道,“可以了吗,他在哪?”
“不够,这是之前的条件。”董华靠在沙发背上,“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你的存在就是昭示我有多么不幸。”董华站起来拿过他手里的玻璃碎片又在同样的位置划了一道,鲁培疼的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还是闷声不吭。
“每个小三大概都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吧,不然怎么会愿意自己和委屈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背负这样的骂名!”董华划完这一道,盯着鲁培的脸看了一会儿,玻璃片被扔在了地毯上,“你的眼睛也要和我一样了,没有利用价值。既然如此,那这次就留下那人的眼睛吧。”
鲁培疼的倒抽气,但是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哦,对了。他已经被那个漂亮的女主持人找人救出去了。“董华拍了拍鲁培另一边没有划口的脸,继续说:”他们还是真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那样才是正常人顺遂的一生呢!”说完,董华站起来居高临下鄙夷的望着他,冷哼一声,“小夏,送鲁培少爷回去。”
鲁培的手还紧握着,突然说:“接近吴西尔,通过他的手将破碎的玻璃杯拿到我面前,让我知道你们无所不能是吗!”这话不知道是对董华说的,还是对小夏说的。
“玻璃杯可价值十八万八,目前仅有这一对,都拿来用在你这条母狗生的小狗身上了,还不算是给你面子?”
“你这个疯子。”鲁培站起来,脸上的伤口牵引着面部神经让人感觉到他在生疼。
“任谁被病痛折磨了二十几年,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而且,拜你所赐,我的父亲关注度都不在我这个病秧子上。”董华咬牙切齿,“或许我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他冷笑了几下,“到那时,我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鲁培没有再听他后面的话,左边脸颊的划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血迹流到脖颈那边就止住了,他好像是靠着感觉往外走,步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