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他之前在新加坡是接受了高水平的医疗救治。”
“可他晕过去了。”吴西尔没有仔细辨别夏奇义在哪个方位,也不管对着空气说话是否不礼貌,神色黯淡。
“疼晕了而已。”
吴西尔心不在焉,没有再回答夏奇义的话。
“你”夏奇义看着吴西尔的样子又有些欲言又止,“你的眼睛怎么了?”
“睡了一觉。”吴西尔找到床位侧身躺了下来,“醒来就这样了。”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
“你别生气,我”夏奇义又蹲到他跟前晃了晃手指。
“你过来带了一阵风,我是可以知道的。”吴西尔没有睁眼。
夏奇义的手指僵在原地,而后又讪讪地缩回来,“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我没有生气,就是觉得自己太一无是处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都要等别人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
“不,不不是这样,我主要是跟”
“你能不能让那些人把仪器搬走,我不想听到这些滴答滴答时针一样持续走动的声音。”吴西尔把被子扯过头顶。
夏奇义环顾四周,只有病床旁边被扯断的吊瓶线还在漏着点滴,但是水量很小,几乎没有声响。
“好,我去喊一下护士,你一个人呆着不要再走动了。”夏奇义屏住了呼吸,到外面了才敢呼气,心想:闹鬼?!
边往护士站走的时候,夏奇义的手机边振动起来,董泉来电。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