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培摇了摇头,对着他无声的说着不是。
吴西尔看着他的口型,陷入了一种神游的状态。
“怎么了?还没有选好?”店员进里间去搬另一屉包子了,“那你们再想想。”
鲁培也没有打断他,耐心地等他回神。就这样,这两人在无人的街头,站在半人高的包子屉旁边,相互对望。
最后,吴西尔眯了眯眼,闭上了,又睁开,对着鲁培无声说了几个字。
鲁培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那时说的应该是”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包子屉轰然倒塌,是下面的炉子烧裂了,底下是炭火,吐着鲜红的舌头在往外攒动。
两人着实被吓了一跳,静默了几分钟。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马上出来。”
“是在等我们进去?”吴西尔看着地上杂乱的包子屉,里面没有一个包子洒落出来,皱着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鲁培看着吴西尔在外套的兜子翻找,有点疑惑。
“这个。”吴西尔拿出了皮夹,如释重负,但是几秒打开之后就又奄奄一息的状态了,“为什么没钱?”
“有啊。”鲁培大声回答,顺手拿过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放在了炉子边缘,“包子吃完了,要结清到这里来。”然后拉起吴西尔就走。
“其实说清楚了就好”
“不好。”鲁培行色匆匆,四处查看,发现了目标似的快速奔跑,到达一辆车前面,车灯马上就亮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车?”
“不记得了,快上车。”鲁培安顿好吴西尔,马上发动汽车,车子像是一只瞪着铜铃车灯的老虎,急速飞驰而去。
“讲师说了,还不能心急。”之前衣着朴素的女人,这会儿整个大变样,也不是说变成了贵妇人,而是整体穿衣风格非常诡异,像一只黑色的袋鼠,为什么说是袋鼠,因为她小腹前方包裹着一层又一层黑布,隆起的很明显又突兀。
“你先放开我老公”女人哭哭啼啼,但是声音非常沙哑,像是一盘卡住的旧磁带。
“我的阶层比你们高,我在说话,你们”黑袋鼠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一旁,那个人放下手中的包子屉,抓起一旁的菜刀,劈向一旁,绳子应声而断。“不容置喙。”
然后是一个男人剧烈地呕吐喘息声,像是刚有黑白无常掐住了他的脖子,拼命挣扎方才逃命。
“他没有进来,那你们就没有被圣光照射到,所以不需要你们的躯体来祭奠了。”黑袋鼠挥挥手,白制服的男人又上前来给他们两个人松了绑,“你们走吧,我们需要更圣洁的志愿者。你们不情愿,还携带着恐惧和悲伤,会玷污我们的新木喇。”
那位丈夫已经缓过劲来,拉起还瘫坐在地上的妻子,“快走!这些疯子!”
妻子真的很悲伤,丈夫搀扶了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可她还是往黑袋鼠那边倾倒过去半边身子,想要匍匐在她脚下,被丈夫堪堪拉住,“讲师还说了什么,求求你,指引我”
丈夫气急败坏,将她抱起后,直接踹开房门狂奔而出。
黑袋鼠深情地抚摸自己黑布裹起来的小腹,“讲师说只要给新木喇集齐足够圣洁的志愿者,那我的愿望就会回来的”
鲁培摇了摇头,对着他无声的说着不是。
吴西尔看着他的口型,陷入了一种神游的状态。
“怎么了?还没有选好?”店员进里间去搬另一屉包子了,“那你们再想想。”
鲁培也没有打断他,耐心地等他回神。就这样,这两人在无人的街头,站在半人高的包子屉旁边,相互对望。
最后,吴西尔眯了眯眼,闭上了,又睁开,对着鲁培无声说了几个字。
鲁培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那时说的应该是”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包子屉轰然倒塌,是下面的炉子烧裂了,底下是炭火,吐着鲜红的舌头在往外攒动。
两人着实被吓了一跳,静默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