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烟虽然花心,在谈的阶段却不会同时找两个,染病这事怎么说也有一定风险,她惜命,每回看上一个男人时,都是跟上一个分了再去找下一个。
薄予动作懒散揉着摆在门外的花束:“任舟不会做这种事,那些人不配跟他一起提出来。”
这种绝对的事情可不能胡说,说到底每个人都是dú • lì的个体,薄予又不是任舟心底的蛔虫,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他做这事当然不会主动和你坦白,他又不傻,要是和你说出真相,你肯定不会留下他。我了解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很少有人在面对诱惑能够全身而退,又不是和尚,哪能够做到清心寡欲!?”
“我当然知道,他的事情我都知道”薄予把花瓣扯落,放在指间随意揉搓,“他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事能够瞒着我。”
身为一个肉食系,薄烟很难去理解薄予对任舟的自信从哪个地方飘来。
可能前面十几年任舟确实跟着他,或许他们形影不离,或许他们主雇情深,又或许待久了处出兄弟间坚硬无比的感情。
薄予护着任舟,她不是不明白,可是,后面不是分开一年了吗?
她不信一个男人意识到性取向是同性时心中不会产生一股好奇心,没有去试一试看一看的想法。
精神尚可出轨,更另讲任舟还没有和人有恋爱关系,没有约束下怎么不会一时好奇去酒吧找人打一炮的想法。
既然有可能产生这种想法,那么实践也只是行动问题。
“他没有离开你前,可能一直都是恪守规矩。可是薄予,你有没有想过,跟着杨黎的那一年,他可能已经改变了,不再是你印象中老实木纳的人了。”薄烟深深吸口气,继续开解劝慰。
她跟任舟没有见过几面,对他也没有坏印象,此刻为了薄予不走上歪路只能一直绞尽脑汁思索着贬低对方的话。
薄烟或许有那么一滴愧疚感,她一点不了解人家,现在却在人背后编排,多少有几分不适和心虚。
这一点点的愧疚很快也消散不见,薄予才是她的亲弟弟,要让一个觊觎薄予的男同留在薄予身边,她无法允许。
何况,薄予还表现出了对这个她仅仅只见过几次面的保镖的在乎。
薄予一边望着任舟所在的客厅方向,一边把手中刚又摘落的花瓣顺手扔在地上,用鞋尖研磨一番。
“他从我身边离开去跟着杨黎后,我一直有派人跟着他,当然知道他的事情,每天除了送杨黎出去之外,下了班他要么去超市要么回家待着,并没有去跟其他人混。而且,他要是真的跟一个男人有着超过正常尺度的相处,我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恋了,根本不会让他离开我一年才让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