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霆刚洗了手,指尖还挂着两滴水珠。
白瑞书背对着他,清晰感受到对方抓住他的卫衣边缘,缓缓推了上去。
“嘶,”萧远霆浓眉紧锁,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点了点他的脊椎,“是不是很疼?”
白瑞书顿时像是煮熟的虾子,浑身都冒起热气:“还、还好。”
萧远霆搓了搓手,让手掌热起来,又将红花油倒在掌心,继续揉搓。
过了一会儿,他宽厚温热的手掌覆盖在白瑞书背后的淤青上。
白瑞书突然觉得喉咙干痒,有些口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以这种形式肌肤相亲。
他轻咳一声,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那个,你……我是不是又耽误你工作了?”
“没有,合作公司那边的老总下午到,我今天晚上大概要晚些回家。”
“嗯,”白瑞书点头,“如果喝多了,我就去接你。”
“好。”萧远霆大概是想到了上次装醉的情形,勾起唇角,又往手心上倒了些药,换个地方为他涂抹。
“对了,那个陈什么,一直对你这样吗?”
“陈欢年。”白瑞书纠正他,“大概是因为,我家庭幸福,爸妈从不吵架?他家里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家长对他的关心也不够。”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学习成绩好,他妈妈特别喜欢拿我激励他。”
“哦对了,他初中的时候总是跟同学说自己家多么有钱,父母对他多好,可能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他看到我就觉得现实与理想割裂开了,怕我跟同学们说实话吧,所以总想孤立我。”
“瑞瑞,”萧远霆打断白瑞书的思路,“他可悲或者可怜,都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你不需要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