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神竟然没杀他?嘶!?”
他们猛地倒吸一口气,因为瞧见了守在窗外的男人抬头望向窗户,而且看了好一会儿。其实窗户早被关上,窗帘也拉上了,从他们的角度却可以透过窗帘和窗户之间的缝瞧见了墙壁。
仅仅是墙壁。
等了会儿,男人重新垂下头,意兴阑珊地用手指戳着黄泥地,动作像极了三岁小孩在玩泥巴。
“……去吗?”
“去、去吧?他都没事儿!”
“带上肉了吗?”
“带了。”
“走!”
他看见麦克风、旷音器一类的东西就发疯,要抢要唱歌,难听的很,不合群、不听劝、不受控制,可这样的人偏偏一直跟着时千凡,听她的、保护她。
黄暖梦诚然没有时千凡懂他,但见多了也有了些印象。
几乎所有人都叫他疯子,看见他就害怕或者不耐烦,没有人对他有好印象,对于这么肆无忌惮的人更没有好脸色。
可他从来都不在意,继续我行我素,怎样都…不会生气。
“大悲门的双s级猎人公涵煦曾经说过一句话,我无意中听见的。”阿明脸色阴沉,语气谨慎道,“萧珂的身体,几乎是空的。”
黄暖梦差点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阿明摇头,“或者这就是他不受影响的原因,比起感情淡漠,或者真的可以用空荡荡来形容。”
所以他从不在意,从不生气,因为他是空的,根本感受不到别人的恶意。
黄暖梦:“如果我们把风险带去了疯子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