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摇头。
时千凡终于放松了些，随即意识到珊珊这是表达讨厌的意思，她讨厌那个跟大佬长地一样的男人。
这没关系，她也讨厌。
她将珊珊塞回口袋里爬出去，一眼就瞧见了放在姜源脚旁的袋子，检查了下袋子里的白骨，一根不少，比她昏睡前还多了几根。拍拍自己已经脏污的白裙子，她提起袋子说道：“我在里面接到了支线任务，是一个叫白子默的人的，共享吗？还是我告诉你这人是谁在哪儿，你自己去找？”
前者是两人分享，后者是把利益都让给姜源，算作帮了自己的酬劳。
姜源抬起眼，语气平淡：“你要出基地还是留在这儿？”
时千凡：“出基地。”
“那暂时支线不用共享，也做不了。”姜源瞄了眼那装着白骨的袋子，“我帮你收集骸骨。”
时千凡：“为什么？”
“老师想收你做徒弟，他对你的…两位伙伴很感兴趣，”姜源的目光不闪不躲，直直地对上了时千凡，“任何一位有损失，老师都会不高兴。”
时千凡想了想，并没有拒绝：“多谢。”
姜源：“不客气。”
姜源要出去很简单，基地从来不限制人出去，只是要进来需要通过层层检测，可时千凡却不行，她残废的状态很容易被认出来，更何况她的名字已经被登陆在培育所，她一旦出现，绝对在下一秒就被捉回去。
时千凡：“你有随时能隐身之类的道具吗？”
姜源摇头：“从水库走。”
为了维持地下基地的日常所需，基地是建立在水库附近的，虽然有重兵把手，但至少从那儿走比从大门走更方便。
姜源早就查出了水库的大门在哪儿，先是让珊珊出面捣乱引走了周围的保卫，时千凡将骸骨连袋子一起塞进肚子里捆好，再把姜源友情赠送的辟水珠塞进口中，连续打开了几扇铁门一脑门扎进了水流中。
她不会游泳又是单手，只能由姜源拉着她的右手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