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凡在笔记本上修改了内容,顺口问道:“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如果真的是什么鬼来了,其他七个人死了没?”
众人霍地一静。
时千凡:“去找吧,晚了说不定就被人杀了灭口了。”
她这么一说,道士们更不敢去了,万一不小心碰到背后真凶,被当场一起杀了怎么办?
可道士们害怕,书生却是不怕的,还兴致勃勃地喊了句:“小生这便去!”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知天高地厚,说完就往外跑,时千凡无奈地收起骸骨哥和银斧,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抬棺青年的地址并不难找,毕竟昨天的事情闹地实在有些大,随便找个人打听就能得知他们的地址。然而即便如此,时千凡二人还是扑了个空,幸存的七个青年全都不在家。
书生琢磨了下,看屋子也不像是发生过凶案的样子,便去瞧了隔壁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见着了年轻书生还愣了愣:“后生叩门所谓何事啊?”
面对老长辈,一向不着调的书生也难得正经了一回,双手合握躬身行礼道:“打扰老者了,周游小生偶遇松府祸事,心痒难耐想寻隔壁郎君了解,哪知郎君竟无一在屋,特来询问老者。”
“哦,你是说阿丰啊?那孩子跟了几个后生走了,就在方才。”
“走?去往了何处?”
“这就不知晓了。”
“那带走他的又是何人?”
老妇人左看看右瞧瞧,蓦地指着时千凡的鼻子喊道:“喏,大概就这样。”
时千凡:“?”
书生回头看了下,恍然大悟:“皆是奇装异服的还俗道姑?”
时千凡低头看到自己的古代衣裙和现代鞋子,没反驳。
老妇人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衣着比这道姑还怪,从未见过,倒是有和尚有道姑,脾性都大的很,像是来寻仇的。可他们也没对阿丰那孩子做甚,老身瞧着,他是愿意跟他们走的。”
“老婆婆,”时千凡也不在意书生在场,先将灯盏掏出来提着,确保它不会摔了后,又解开了衣带,将外袍朝两边一拉露出里面的装束,“你看到的衣服款式是类似这样的吗?”
“哎哟你这后生!”老妇人惊讶地喊了起来,见书生好奇地想凑过去仔细看还扇了他后脑勺,逼地他转身背对着时千凡,老妇人连忙把时千凡的衣服裹好,确保没有把里面的衣服露出来,“姑娘家家的,怎可将中衣视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