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有些羡慕地看着顾新知。
在灵堂的混乱中，没人留意到躲闪到门后的“丫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回到谢府，镜观大师才敢提起松老爷的蹊跷，尸体死地不好看，气息更是诡异，镜观大师竟然在上面瞧见了阴气。
“阿弥陀佛~”提起这个，镜观大师也是心有余悸，“近些年灵异事件频发，但少有伤人性命，只近期不知为何……齐氏主仆不过寻常，唯独松施主的尸体上缠了阴气，似是被厉鬼所害，实属怪异。”
顾新知好奇：“大师能看到阴气？”
镜观大师苦笑：“大约是年纪大了，命数有限，反倒是能瞧见从前瞧不见的东西。”至于为什么能看到，他自己都觉得疑惑。
顾新知抓着椅子扶手，身体往前倾了倾：“对了，大师昨夜曾说碰见了溺死的女鬼？”
萧老板猛地抬起头，呆呆地看向顾新知，又傻愣愣地转到镜观大师脸上，神色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和恐慌。
镜观大师注意到了萧老板的异样，迟疑点头：“确实。”
“那女鬼——”察觉到自己嗓音的沙哑，萧老板深深吸了口气，尽可能平静地继续询问，“那女鬼…可有对大师作甚？”
这个问题，大师还是同样的回答：“约莫是想摸摸老僧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