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白灵雪心情莫名的有些复杂。
或许，冰糖说的对，她似乎对这个女儿是过分了很多。
但是……
白灵雪抿了抿唇，然后还是冷着脸，“唐霏霏，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瞒着你们？”唐霏霏觉得此刻的白灵雪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懂皇甫夫人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说你女儿皇甫姗珊的话，那你应该回去问你的宝贝女儿。”
是的，皇甫姗珊有问题，那就去找皇甫姗珊。
现在的她是唐霏霏，她没有义务为皇甫姗珊的任何错误负责。
所以白灵雪如果来找麻烦，那也应该去找皇甫姗珊，而不是找她。
这样想了想，唐霏霏就觉得很多事豁然开朗了些。
她继续看着白灵雪，一脸的无愧于心。
而白灵雪是很不喜欢她这幅态度的，在白灵雪看来，无论如何她是母亲。
作为母亲，她应该被女儿崇拜着。
唐霏霏应该像皇甫姗珊一样，对她是恭恭敬敬，而不是像先这样……
白灵雪咬了咬牙，冷哼道：“我女儿再如何，不会像你一样，不懂得自尊自爱。”
呵呵！
唐霏霏冷笑了一声，原来在白灵雪眼中，她就是不懂得自尊自爱。
皇甫姗珊就什么都好了吗？
“我是不是懂得自尊自爱，皇甫夫人应该没有资格评判吧？我的人生如何，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不需要白灵雪指手画脚，不需要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盯着她。
这不是她需要的，也不是她会因此高兴的。
“唐霏霏！”白灵雪捏着拳头，气恼的瞪着她，“你还是这个态度！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你真是让我愤怒！”
唐霏霏冷笑，“我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皇甫夫人您这样生气的？我现在很想知道……皇甫夫人不如直接跟我说清楚了，也让我死个明明白白！”
“你还好意思问我，唐霏霏，我问你，之前你是不是跟流氓鬼混了？你是不是给流氓生过孩子？”白灵雪愤怒的质问。
听到这话，白灵雪的脸色彻底变了变。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头顶好像有一道雷轰隆隆的直响。
白灵雪怎么会知道她发生过什么？
而且，什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