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没事还想约你呢?”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瞧见韩斌正经说话的样子,第一次是他为了我冲裴江远出头。
心里好似有根羽毛在挠痒痒,暗藏在心窝里的波动,跟着触发了全身。我伸手捶了他的胸口,“得了你,我下车了。”
韩斌依旧板着那张脸,语气有些焦灼,“那你明晚有空吗?明晚陪我吃饭好不好?明晚没空后天也行。”
我下了车,冲他摆手,“明天再说,快回厂子吧!”
大步走向医院门口,不自觉回头时,发现他的车子仍没开走,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那感觉怪异的让我自己都跟着有了莫名的想法。
刚上电梯,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奈何信号中断,直至下了电梯跑去病房门口,发现母亲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母亲已经说不出话,父亲的手术刚结束没多久,状况依旧不乐观。眼下的父亲的身体不再肿胀,但苏醒这事儿,没人说得准,要看他的造化。
守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父亲已经脱离了危险,我为父亲请了专业陪护,拉着母亲去了楼下餐厅。
不过一天一夜,母亲已经瘦脱了相,我给她舀汤夹菜,她木木的看着饭碗,一动不动,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