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猖狂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不想?别装清高了徐婉莹,你早就在心里把我千刀万剐了,不是吗?”
我平静着心气,“是,你说的没错,如果shā • rén不犯法,你早就死过千百万次了。可之所以我与你不同,就是因为我没办法无情无义到不择手段的地步。白静想留你一条命,王玉兰想留你一条命,她们都在奢望你哪天能迷途知返,即便这个过程可能搭上我的性命。我怎能不恨你?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去死。”
蒋菲菲尖锐刻薄,“这就对了嘛徐婉莹,别再继续演你的老好人角色了,你看你演了这么久的好人,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偏心父母的冷漠!你不是自以为很强吗?那你下车,下车证明你的强势。”
“我会下车,但不会继续让步了,该给的机会,我给过了。”
那头的蒋菲菲极为不屑,她先我一步挂了电话,等待着我的自投罗网。
车门拉开,紧紧一门之隔,外面的喧闹声惊天动地,门开一刻达到了峰值。
车门被外面的人围堵,有人挡门,有人插着手推门。我默默看着他们的互相表演,几分钟后,外面的“狼群”终于有了秩序,自动为我让开了一条路。
是啊,只有主角下了车,这戏才能演下去。
身旁的镜头对着我一顿狂轰乱炸,我尽量保持姿态,缓步走到大厅门口的台阶下。
蒋菲菲高高在上,挂着一张楚楚可人的嘴脸,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那副面孔,像极了徐建森,不发火时笑面柔和,可只要稍稍咧嘴,就如同凶猛野兽。
张经理几步冲到我身边,咬牙切齿小声嘟囔,“不是叫你别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