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写小作文吗,走,去会议室,给你一个当堂朗诵的机会。”
蒋菲菲完全搞不懂我的路数,她眼神略显慌张,她以为我会临阵脱逃,可我没有,若我逃了,我就会成为这场游戏的输家。
而我现在才得知,她所谓的“大礼”,不过是刚出狱的裴江远罢了。
看到裴江远的一刻,我即刻在脑海里浮现出,蒋菲菲在社交网络上发布的哭诉“小作文”。
我说初看文章时,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原来,这文风我曾在裴江远写给我的告白信里瞧过。一样的措辞,一样的柔中带风,当年觉得感人肺腑,如今比屎还恶臭。
我大步朝着会议室走去,张经理慌忙跟在身后,“婉莹你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不能闹大,若是闹大,你会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张经理向来求稳求和,可我不,我要清白。
我一言未发,走去了会议室,身后黑压压的人群,极为壮观。
会议室里还有中层领导在开会,我敲开门,一声令下,“出去吧,会议室占用了。”
几位中层领导看到玻璃墙外的人群,赶忙收拾东西,溜出会议室。
记者入座,张经理和管事员工入座,其中还夹杂了几个凑热闹的吃瓜群众,也不知是酒店员工,还是蒋菲菲的所谓粉丝。
会议室坐满,裴江远坐在蒋菲菲一侧,视线从头至尾盯着我看。
我被裴江远看的胃里作呕,伸出手指上的钻戒冲他闪了闪,“监狱不通网吗?不知道我结婚了?别看了行吗!”
裴江远带着几分憎恨收回目光,蒋菲菲忽然啜泣出声,记者们纷纷捕捉这一镜头。
一旁的张经理几次刷新社交软件,前一秒正在哭泣的蒋菲菲,下一秒就被实时报道。张经理叹气连连,仍想阻挠我的行径。
我坐在座位里,从包里翻找东西。耳边,是蒋菲菲的沙哑陈述,“徐婉莹,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那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还想搜刮父亲多少家产,你说个数,只要你能从徐家断绝关系,我会考虑你的要求!”
她瞪着眼,满腔的委屈,刚好这时我在包里找到了u盘,捏在手指间。
蒋菲菲疑惑的看着我手中的东西,记者先开了口,“徐小姐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说道:“了解过蒋菲菲的人,应该都知道当初的那场葬礼吧,我被她和徐建森单方面宣布死亡,死因是开车坠入山崖。”
我转头看向蒋菲菲,“你一定记得,毕竟你是shā • rén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