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耳垂上的那块伤疤看,他亮了亮眼,“看出猫腻了?”
我没说话,他从自己的耳朵上拽下一小块仿真的肉团,“假的。”
还真是一双巧手,伤疤做的跟真的一样。
他脱掉了外套,扔在我头顶,我扯下外套,只见他重新坐回桌子前,桌子上的骰盅还扣在那里,里面的骰子点数,还未被揭示。
他指了指骰盅,“把这把玩完。”
我从地上站起身,用他的衣服遮挡胸前被撕烂的衣衫,我坐进椅子里,开了口,“你把我绑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威胁秦家骏吗?还是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他的视线停留在骰盅上,“最开始是为了和秦家骏玩游戏,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想做什么?”
他抬起头,笑容阴森森,“你先开,陪我玩完这把,赢了我让你逃跑十分钟,输了……你的命归我。”
他整张脸都在笑,可那笑容却只有皮面在牵动。
我看着这样一张脸,完全没办法将他和多次登台领奖,出席各大医学研讨会的魏俊屹相提并论。
那个在镜头前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眼下像个shā • rén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