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冲着我笑了笑,我总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说不上哪里不一样,那份洒脱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又像是大苦大难后,洗尽铅华。
我多了嘴,“你和马可怎么样了?她还在联系你吧?”
沈浩南发动车子,“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韩斌,马可的性格和他很适合,至于我……一个烟花过客罢喽。”
他打着方向盘,言语神态愈发的随意。
我说道:“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沈浩南一语中的,“你不是也变了吗。”
是啊,原来冥冥中,我们都变了。有些人变得,越来越懂得克制自己;有些人变得,越来越活的真实。
沈浩南属于前者,而我属于后者。
我没再问他和马可的事,他说的没错,这个问题,问韩斌更合适。
而这一路,他的嘴也没停下来过,一直在和我讲,有关女人生育这件事。他说女人从生理构造上来讲,就已经是一种不公平了,他说庆幸自己是个男人,不必遭受生育和大姨妈的痛苦,不用和社会上不公平规则对抗;相反,他可以享受那些美丽且柔软的灵魂,享受女人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