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拐离开的蒋菲菲,不可能比我和魏生然跑的快。
我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做,赶在魏生然之前找到蒋菲菲,而后迷惑魏生然,再趁机逃跑。
魏生然的速度比我快得多,但冲到马路边时,他停了脚,四处茫然张望。
我跟到他身后,他焦头烂额,“不见了,她不见了,会不会是坐车逃跑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魏生然如同无头苍蝇,和杀伐果断的魏俊屹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他抓狂似的抱着自己的头,发出狠狠的呐喊声。
眼前,是一条看不到头的公路,车辆稀少。
临近海边的地方,总是荒芜,身后除了这一幢房子之外,就是一片修筑到一半便停工的杂草花园。
我并不觉得蒋菲菲已经坐车逃跑,出门就拦到私家车的概率不大,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更换,她因为惊吓过度而失禁,身上的气味一定很难闻,再加上她拄拐持枪,基本不可能有人停车帮忙。
她应该就在这附近,或是在身后的荒芜公园里躲藏,或是在马路对面的干涸水沟里。
这时,魏生然拿出手机,他寻找无果,更没有经过思考,直言要给魏俊屹打电话。
我希望魏俊屹能晚一点出现,或是不出现,为了阻止魏生然的这个行径,我即刻开口,“那边是不是有个加油站?她会不会是朝着那个方向跑了?”
魏生然的注意力被转移,他朝着不远处的加油站望去,抬腿便跑。
他完全忘记,我也是被他们关押的人质,他心里只顾着蒋菲菲,忘记了束缚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