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建议,接受了孟绪的追求,尝试接纳别人的善意与爱,刚开始有点喜欢他,但后来,一刻也无法忍受。
“我试探着和他说分手的话题,但他态度很强硬,非说什么时候结束,得由他说了算。
“看他那副想要控制我的样子,我甚至想要杀了他。
“不过,我克制住了。
“他想自己说分手,想要体面,我都给了。
“徐医生,我做得对吗?”
她笑容甜美,如同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徐慧很欣慰——她没有做出多么过激的行为。
对于她说出shā • rén这种话,并不惊奇。
想当年,小姑娘和她分享各种shā • rén的手法,更令人毛骨悚然。
“那位沈先生呢,你有……想杀他的冲动吗?”徐慧问得很小心,就怕对她有不好的引导。
顾迦洛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看着桌上那束玫瑰花。
她轻触那已经泛黄的花瓣,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
旋即,傲慢又残忍地回道。
“没有哦。我想让他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
中午。
告别徐慧后,顾迦洛刚拿起手机,就晦气地看到了童惜的消息。
昨晚那些警告,童惜显然没听进去。
这次是沈律陪她吃饭的照片。
哪怕童惜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掩盖不了他们关系亲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