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因为我不管闲事。
“放心好了,这都是小事。
“这又不像古代的去势宫刑,他以后还能通过手术恢复的,就是说出来不太好听,真要跟老爷子提这事儿,记得委婉点。
“对了,别跟他说我早就知道了,我那几间画室还指望着他养活呢。”
他和柳教授一样,都是性格幽默的人。
顾迦洛大受感动似的,说话都带了些鼻音。
“教授,谢谢您的理解。”
……
离开京大后,顾迦洛给沈律打了电话。
“你在哪儿。”
听着她这不太高兴的语调,沈律回道。
“在实验室。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沈律,你真行。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沈律不明所以。
但她要来,他便只能提前结束了实验。
京大距离他所在的位置很近。
不到二十分钟,顾迦洛就到了。
在沈律的办公室,两人发生了争执。
……
“你做什么结扎,不如再做得彻底点,永绝后患!”
“谁告诉你的?”沈律态度平和,不慌不忙的。
“就是你那个导师。我今天去京大,碰上他了,连他都知道,我却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顾迦洛一提起这事儿就来气。
对于她来说,沈律选择去结扎,就是对她这个未婚妻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