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扯远了。”沈律沉声打断他对顾迦洛的冒犯评论。
蒋世年的眼睛轻眯着。
“沈总，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是想提醒你，女人玩玩就行，不能真的上了心。”
两人对视间，仿佛有暗流涌动。
忽然，蒋世年话锋一转。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当年你父亲实验室爆炸，不是意外，是人为。
“我已经找到了制造爆炸的真凶，经过一通逼问，得知他是受宛嫆指使。
“这可是天助你我啊！”
沈律倒是没想到蒋世年会去查那起爆炸案。
更没料到蒋世年查得如此精准。
后者像是知道他会有所疑问，不以为意地解释道。
“我既然能在顾均身边安插人手，自然也能在宛嫆身边安插我的人。
“而且，我已经盯了她很多年了。
“那女人做事一直很稳当，我一直没她什么把柄。
“但她那样的人，不可能完全清清白白。
“所以在得知她对你父亲见死不救后，我就猜想她肯定很恨你父亲，说不定两人之间有什么仇。
“没想到还真被我查到，宛嫆做了这么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沈总，你们沈家被她害得不浅哪。”
提起别人的不幸，蒋世年表现得富有同情心。
而他并不知道，沈律早已知晓爆炸案的真相。
他也知道，宛嫆当年那么做，是为了死去的顾寒笙。
不过，他不确定蒋世年所掌握的信息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