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一起看文件吗？”
顾迦洛轻哼一声。
“你又不给我发工资，我干嘛免费帮你做事情。”
沈律笑笑，“少不了你的。”
有顾迦洛在，他那因为沈母而产生的负面情绪渐渐消散。
笑容多了。
心情也好转了。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跟她分开。
为了赴蒋世年的约，沈律先亲自陪着顾迦洛回明湖公馆，然后才去的蒋世年家。
……
沈律的车子开进蒋家后，蒋世年携夫人亲自迎接。
蒋夫人今天穿了件绿色的丝绒长裙，头发也精心打理过。
她是典型的名媛做派，言行举止都很温婉。
蒋世年在她旁边站着，身穿秋冬款针织毛衣，本就不显年轻，还比她矮了一小截。
两人看着十分不相配。
但就是有一种溢满的恩爱感。
蒋夫人看向他的眼神全是爱意。
蒋世年也握着她的手，仿佛一牵就是一辈子。
他和沈律打招呼时，蒋夫人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颇有分寸地附和几句，让人觉得很舒心。
她没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但沈律并未以一个欣赏者的眼光来看。
他落在蒋夫人身上的视线皆是探究。
这个女人与蒋世年多年夫妻，是否知道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尚且不得而知。
不过，她那溢于言表的爱，不止没让沈律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反而让他心生怀疑。
晚餐期间。
蒋世年让厨房那边准备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他还向沈律炫耀。
“这道菜是我妻子亲手做的，也是我百吃不厌的一道菜。沈总尝尝？”
蒋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单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透露出少女般的娇羞。
“哪里百吃不厌了，明明是你在鼓励我。我知道我的厨艺不好……”
蒋世年往她碗里夹了块肉，打断她的话。
“你太谦虚了。我这胃可不就是被你养刁的吗。”
蒋夫人看着碗里的肉，表情更加充满了幸福。
沈律则说了几句客气话，保留住蒋夫人的面子。
他看着这夫妻二人的相处情形，疑虑更深了。
乍一看，确实很恩爱。
但蒋夫人呈现出的状态，如同一个依附着主人，时刻讨好主人，害怕被厌恶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