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伤害过的人,都是因为那些人先惹怒了你,包括折磨我也是一样,你以为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才想着报复我。
“但徐慧是无差别地伤害人,她为了达到目的,把所有人当成工具,罔顾无辜之人,连小满那样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顾迦洛想了想,兀自点头。
“你说得对。她丧心病狂了。
“希望有个更加厉害的心理医生能够治好她。要是治不好,就把她一直关着好了,免得她再去祸害别人。”
她仰头喝下一大口酒。
徐慧不止害了她,也间接害了沈律许多年,单凭这些,她就无法轻易原谅徐慧。
沈律说得对,她们是不一样的。
看她因着情绪的波动多喝了几杯酒,沈律出声劝道。
“少喝点。”
顾迦洛却信誓旦旦地说:“我有分寸,不会喝醉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酒量有进步。
事实上还是一如既往得烂。
一瓶酒下去,她就走不稳了。
沈律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伏在他身上的妻子,无声叹了口气。
他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托住她的脸,温柔地亲吻她额头。
顾迦洛只是有点醉,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睫毛浓翘,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无法顺利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