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热切，渴望着殷蔓的回答。
而殷蔓还沉浸在惊讶中，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片刻后，她也格外认真地回答白矜泽。
“我不打算谈恋爱……”
白矜泽抢话道，“那我们也可以直接结婚！”
他那表情，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殷蔓的额头降下几道黑线。
“我不谈恋爱，更不想结婚。”
“那……我也可以不要名分。”白矜泽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总能给自己找退路。
在他听来，殷蔓没有明确拒绝他，就代表他还有机会。
随着他的要求一再放低，殷蔓只能把话挑明。
“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白矜泽听到这话，脸上流露出一抹受伤之色。
不过他也做好了表白被拒的心理准备。
他冲殷蔓微笑，眼神纯粹良善。
“没事的。
“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就此放弃。
他适当地退后一步，能给足女生空间，也能为以后进攻做准备。
逼得太紧，只会毁掉仅剩的那点机会。
白矜泽洞察人心，才没有让气氛变得太尴尬。
表白失败后，他仍然能够若无其事地和殷蔓相处。
而他对她的感情也在不断变化着。
他承认，一开始他只是想玩弄她，想撕毁她那张冷静理智的面具，看她会在谷欠望的控制下堕落成什么模样。
可他屡次失败。
不管他使出什么招式，殷蔓都把他当做一个顽劣的孩子。
她始终像个游戏外的旁观者。
那样理智的女人，太难征服了。
一次次失败中，使他对她产生了别样的兴趣。
而这兴趣又在无形中转变成了一种欣赏、喜欢。
他也很惊讶，自己会喜欢上她。
白矜泽将殷蔓当做了一个需要攻克的难题。
后来的几年时间里，他才一点点撬开她的心门。
他们真正交往于顾迦洛失去沈律的那年。
殷蔓点头同意时，白矜泽如释重负，喜不自胜。
但考虑到好友正处于悲痛中，殷蔓向他提出了秘密交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