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爸爸在外面还要为她的事情分神。
秦砚清自诩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心狠手辣的资本家,但看着小姑娘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难得有点愧疚。
床边放着叠好的丝帕,质地良好,他伸手拿过一张,身体微微前倾,轻轻地擦去女孩脸上的眼泪,好笑地说道:
“怎么还掉金豆豆了?”,擦干以后,他收起帕子,重新靠回床头,问道:
“既然害怕我告诉你爸爸,今天为什么还要那么做,要是你来晚一步,我已经说了你怎么办呢?”
“你不会的。”,轻柔的触感从脸上消失,嘉懿小声嘟囔了一句,大抵是刚刚男人为她擦泪的样子过于温柔,导致她把聂姐姐的交代抛之脑后,习惯性地想要亲近他,同他撒娇。
在她眼里,秦砚清一直都是这么温柔!
对于女孩的回答,秦砚清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那你过来和我道歉做什么?”
嘉懿鼓起勇气盯着男人狭长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