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众女孩把自己的妈妈抛诸脑后,羡慕地看着嘉懿,能让秦二爷家里的衣帽间都放不下的裙子数量,也太令人羡慕了吧。
就今天嘉懿这一身打扮,像个小公主似的,在座的没有一个不羡慕的。
嘉懿蓦地抬头,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矮桌,她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鼻尖一酸,眼眶一热,起身绕过茶几,扑进他的怀里。
难过找到了宣泄口,泪意已经无法控制,在珍珠即将滚落的前一秒,她的手被牵起,秦砚清把人带到了二楼一处安静的露台,脱下身上的西装垫在飘窗上,然后掐着女孩的细腰把她抱起,轻轻放在上面,两人的身高顿时齐平。
窗外是皎洁的圆月,窗前是散在大理石铺就的飘窗上的薄纱窗帘,朦胧绰约的月光打着两人身上,嘉懿抬眸,接着清冷的月光和身前的男人对望。
为了和她身上的礼服搭配,男人今天刻意挑选了粉钻袖扣来作为呼应,他站在光下,黑色的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颗,衿贵冷漠,但偏偏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望向她时,总是含笑。
她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只偷偷从爸爸书房里偷了一张妈妈的照片随身带着,刚刚大家都在炫耀保抱怨自己妈妈时,孤单和难过就像散不尽的烟雾一般将她包围,但这一些都因为秦叔叔的出现而瞬间瓦解。
静谧的环境最能勾起伤心的回忆。
“小时候爸爸会给我讲很多睡前故事,每当读到故事的开头是有关爸爸,妈妈和孩子的,爸爸都会换一个讲。”
“我知道爸爸会在每年的7月12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一直照顾我的阿姨告诉我,爸爸是在思念妈妈。”
“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等到我认字可以自己读书时,才知道,原来完整的家庭是由爸爸,妈妈和孩子组成的。”
“叔叔,谢谢你。”
这些话嘉懿已经藏在心里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人讲过,秦砚清是第一个。
“妈妈”这个词在明苑清台和清园都是禁忌,前者是明肆交代的,后者是秦砚清交代的。
秦砚清在心里叹了口气,疼惜地把人轻轻地环进怀里,无声地安抚着她。
他知道,说那句话的女生是无心的,偏偏这样才叫他难做,但凡是有心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收拾警告她背后的家族,让他们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
但偏偏是一群没有心眼的女生凑在一起,顺嘴聊起来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话题。如果他贸然给人冷脸,发脾气,只会让大家疏远孤立怀里的小家伙,他平日里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这次应下来就是为了带嘉懿出来多接触一下同龄人,让她交几个朋友。
但他见不得小家伙伤心的模样,他的小朋友难过了,他来安慰就好。
秦砚清虚虚环着女孩莹润雪白的肩头,微微低头,珍重地落下一个额头吻,轻哄:
“小公主,不难过了,嗯?”
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爱,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
话音刚落,一众女孩把自己的妈妈抛诸脑后,羡慕地看着嘉懿,能让秦二爷家里的衣帽间都放不下的裙子数量,也太令人羡慕了吧。
就今天嘉懿这一身打扮,像个小公主似的,在座的没有一个不羡慕的。
嘉懿蓦地抬头,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矮桌,她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鼻尖一酸,眼眶一热,起身绕过茶几,扑进他的怀里。
难过找到了宣泄口,泪意已经无法控制,在珍珠即将滚落的前一秒,她的手被牵起,秦砚清把人带到了二楼一处安静的露台,脱下身上的西装垫在飘窗上,然后掐着女孩的细腰把她抱起,轻轻放在上面,两人的身高顿时齐平。
窗外是皎洁的圆月,窗前是散在大理石铺就的飘窗上的薄纱窗帘,朦胧绰约的月光打着两人身上,嘉懿抬眸,接着清冷的月光和身前的男人对望。
为了和她身上的礼服搭配,男人今天刻意挑选了粉钻袖扣来作为呼应,他站在光下,黑色的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颗,衿贵冷漠,但偏偏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望向她时,总是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