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宋见森没有意识到,他以为秦砚清这是松口了,便赶紧解释道:
“嘉懿的妈妈是我的亲妹妹,很早就去世了,我是她舅舅,她和辞让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
说到这里,他给一直未出声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附和,不料宋辞让只是把眼神淡淡地移向旁边的香槟塔,毫不理会他的挤眉弄眼,他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接着说道:
“本来我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那孩子先天性疾病那么多,将来连个孩子也生不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但我想想,这毕竟是我妹妹”
不远处香槟塔被宾客不小心碰到,酒水和玻璃碎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发出了不小的动静,有人被伤到,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宋见森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
在此间隙,秦砚清骤然松开握着酒杯的手,任由它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抬脚,狠狠地踹向还在看热闹的宋见森的膝盖。
“啊!”
宋见森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捂着传来剧痛的膝盖,哎呀哎呀叫着。
秦砚清嘴角扯着一抹冷笑,俯身单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朝着他的左脸就是狠狠几拳,拳拳见血,然后再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抛在地上。
“来,再讲,说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