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让,你个白眼狼,你敢算计我,你个畜生,当初就应该让你死在外面!”
“你出来,我知道是你在算计我,你出来啊!”
好戏结束。
宋辞让把高脚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冲着侍者抬了抬手,侍者走到单向玻璃前,按下一旁的开关,玻璃缓缓升起,两间包厢原来是连在一起的。
宋辞让不疾不徐地走到瘫坐在地上,一脸灰败的宋见森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微笑着说道:
“父亲,您找我?”
宋见森情绪已经崩溃,再加上两周以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身体的状态已经到极限,就算是宋辞让真的站在他面前,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力气去责骂和殴打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控制他了。
“你这个白眼狼”,嗓音虚弱,有气无力。
宋辞让粲然一笑:
“多谢父亲夸奖,对了,爷爷知道了您把公司股份败完了,状况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给他送终呢。”
听到自己父亲状况不太好,宋见森目眦尽裂,气得大喘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宋辞让,不断地说:“你你”
“父亲,我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我,再有下次,我会让它消失。”,说着,宋辞让猛得俯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姑姑的死因我已经查清楚了,如果我告诉明肆,你猜猜你会是怎么样的死法呢?”
声音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宋辞让的眉眼褪去装出来的温柔,满是阴郁和狠厉。
宋见森知道,自己完蛋了,明肆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宋家。
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男人被踩在脚下,宋辞让心里痛快极了,不过,似乎不够猛,压死骆驼还差最后一根稻草,他笑了笑,准备彻底击垮宋见森的心理防线:
“另外,你的那个私生女,现在是我的女人了,父亲惊讶吗?还有宋语嫣,啧,她的日子往后可就不太好过了。”
浑浊的眸子再度亮起,里面出现一抹癫狂,还带着绝望,宋见森整个人如坠冰窖,但还是忍不住乞求:
“你把欢欢怎么了,辞让,是爸爸不对,所有的恶事都是爸爸一个人做的,你别伤害欢欢,爸爸求你了,给你磕头。”
他拉着宋辞让的裤脚,不住地磕头哀求,头发已经花白,这个时候,他看起来倒是真像一个父亲了。
宋欢是宋见森和白月光生的女儿,一直小心养在国外,和宋语嫣相比,宋见森在宋欢面前显然更像个父亲,所以她是宋辞让给宋见森最后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