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肆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不想当面拆穿女儿让她伤心罢了。
“啊,那爸爸是不是也知道了?”
嘉懿手忙脚乱地从cas身上下来,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贝齿轻咬着红唇,手指不停地绞着睡衣的裙摆,细嫩漂亮的天鹅颈紧绷,柳眉紧拧。
完蛋了完蛋了。
秦砚清起身,双手环着女孩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交给我,如果以后他问起来,我就说是我逼着你那么说的。”
“不要,才不要这样,爸爸一定已经生气了,小时候爸爸就告诉我,秦叔叔可能要孤独终老,让我长大以后给你养老送终。”
说着,女孩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秦砚清被“养老送终”这几个字给惊到了,明肆天天就是这么教小公主的?给他养老送终?
怪不得小家伙内心深处一直把他当长辈看,可不是长辈嘛,都要养老送终了,不是长辈是什么?
被小家伙的哭诉搞得哭笑不得,秦砚清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哄,想了半天干脆说道:
“不行我去找你爸爸摊牌,现在就去,公主不伤心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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