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见过,秦砚清看着怀里的女孩,接着说:
“再接着就是我父亲娶了大学刚毕业,已经怀孕的戴烟,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哥哥废掉的那条腿,他任由他把所有的恨意发泄在戴烟身上。”
“秦思礼是我大伯的孩子,但具体他和戴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也不清楚。”
“戴烟本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被那两个畜生控制一点也不奇怪,甚至还助纣为虐。”
嘉懿心里除了震撼就剩下满满的心疼,鼻尖酸酸的,声线也有些微微发颤:
“清清那个时候肯定很辛苦。”
她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她永远忘不了两人初见时,男人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和满身血污的身体。
把所有不堪的过往都说出来,秦砚清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就好像瞬间消失,他用拇指拭了拭女孩眼角的泪花,笑着哄:
“辛苦谈不上,好了,说这些不是让公主心疼我,为我流泪的。”
“清清,我为你准备了生日礼物,本来要等到十点再带你去看的,但我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带你去看。”
说着,嘉懿迅速起身,拿着沙发上提前放好的裙子,开始换。
礼物?
秦砚清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而那件荒唐事,也发生在生日当天。
他也起身下床。
“礼物在哪里?”
“在你住过的房间,不过,在进那间房间之前,我要先蒙上你的眼睛。”
女孩手里拿着一条领带,拉着他的手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