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卑鄙!”,嘉懿狠狠地瞪着他。
凯伦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扫视了周围站着的十个保镖,然后将目光重新定在嘉懿的脸上,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冷冷地说道: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你情叔叔手上沾着我威利斯家族的血,我动不了他,但是如果有你的话,你猜猜的胜算有多大。”
他看着自己安着假肢的那条腿,目光阴狠。
——
双方的人在距离宋家老宅四公里外的地方交战,秦砚清在听到嘉懿被绑架的消息时,正在一个投资分析会上。
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坠冰窖,恐惧就像巨浪一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保镖还说了什么他已经无心去听,心绪全都被定格在“嘉懿小姐被威利斯和凯尔特家族的人绑在了宋家。”
他顾不得高层惊讶的目光,大步跑出办公室,带着地下停车场的保镖就往宋家赶。
嘉懿蜷缩在地板上,药效上来以后她心脏钝钝地疼,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大滴的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口中白色的毛巾逐渐渗出鲜血,浑身上下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痒得要命。
秦砚清闯进宅子以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狼狈而又脆弱地小家伙,在看到她嘴里含着的被鲜血染红的毛巾时,他双眼被刺得通红,是哮喘发作了,还是最槽糕的那种。
“你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我们之间的恩怨,不需要伤害我的家人。”
秦砚清目眦尽裂,衣服和发型早就在刚刚被埋伏打斗的时候变得凌乱,双手攥成拳,因为太过于用力而骨节发白,凌冽的下颌线紧紧绷着。
脑子昏昏沉沉,被疼痛和燥热折磨得快要昏过去的嘉懿恍惚间看到了此时此刻最想见到的人,她想开口喊他清清,想安慰他自己没事,但嘴巴被堵着,她连睁眼的力气都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