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也想到了一年前在闻氏上班的时候，闻浅确实加班加得凶，属于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那种。只是闻浅从没说过自己的无奈，她原本只是以为闻浅就是简单地ph别人也ph自己。
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现在想来，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闻浅无奈地笑道，“可惜啊，非要经历了一次破产才想明白……不过也不是坏事。”
张瑶见他这样，也有些不忍，劝慰了几句。
闻浅来见张瑶前特地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比如捏皱衬衫，故意把前额的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甚至还熬夜打了一晚上的游戏，黑眼圈也有了。所以当闻浅用他湿润的眼睛望着张瑶的时候，张瑶一改最初的冷淡，也开始劝闻浅“保重身体”。
“所以……你原谅我了吗？”闻浅有些不确定地问。
见曾经的大老板变成这样，张瑶心情复杂，点头“嗯”了一声。
闻浅叹了口气，将羞愧与卑微表演到了极致：“那，那你可以让你的男朋友停手吗？我知道这么说很不好，商场有商场的规矩，可是闻氏是我们一家三代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毁在我的手里……”
张瑶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有些受宠若惊：“我男朋友？”
闻浅苦笑道：“之前我想去找秦相文，秦总，但是他不愿意见我……我其实一开始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还是之前的几位朋友告诉我，说我得罪了秦总的女朋友……”说到这里时，闻浅抬头看了眼张瑶，眼底满是苦涩。
张瑶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不可能……相文他不是这样的人……”
闻浅并没有反驳，只是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我打扰张小姐了。”他掏出一张一百的钞票放在桌上，“谢谢张小姐的咖啡。我先回公司了。”
张瑶也想到了一年前在闻氏上班的时候，闻浅确实加班加得凶，属于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那种。只是闻浅从没说过自己的无奈，她原本只是以为闻浅就是简单地ph别人也ph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