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浅慢悠悠地打量了一遍闻歌,她正穿着纯白色的睡裙,光着脚走在地上,看样子是没来得及穿鞋。
闻浅摇了摇头,“我看到的消息和你差不多。”
“给爸爸打个电话吧?”闻歌问。
闻浅撇嘴,原身和父母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妈妈还算比较关心他,关心的方式就是非打即骂,老爹则完全放弃他了,虽然平时很少管他,但也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就连昨晚回家吃闻歌的庆功宴的时候,甚至都没给过闻浅一个眼神。
“你要打就打啰。”闻浅不在乎地说。
闻歌打了电话过去,对方没有接。她又给闻父的秘书打电话,还是尚未接通。此时闻歌才真正感到一丝慌乱:“哥,怎么办啊?都没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闻浅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不受重视的二代在面临这种情况时所表现出的情绪:明明担心得要死却死鸭子嘴硬。
“他能出什么事?身边里里外外全是保镖警务员,我们出了事他都不会出事。”闻浅说。
“哥!”闻歌第一次吼了他,把闻浅吼愣了。
“这种时候你就别说风凉话了!”闻歌教训他道。
闻浅os:“我被我妹凶了。”
7788指指点点:“活该!”
闻浅难以置信、委屈至极地说:“你怎么也落井下石?”
7788扭扭捏捏,又觉得良心不安了,“你反正也是在演戏嘛,她又没说你……”
正在闻浅“发呆”的时候,闻歌忽然大力摇着他的肩膀:“哥,妈妈呢?”
闻浅被她晃得脑瓜子嗡嗡的,非常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闻歌练过拳击,是闻父闻母曾经不放心小女儿,怕她被臭男人欺负了于是给她报了个班,闻歌学成归来后整条街的小混混都不是她的对手,更别提闻浅了。此刻她摇着闻浅,闻浅就像她手里的小白菜一样。
“别、别摇了,脑花都要摇出来了!”闻浅断断续续地说。
闻歌没摇了,但捏着他的脸,估计怕闻浅还没清醒过来,又想掐他的人中。闻浅一蹦三跳,逃出了闻歌的魔爪。
“她出去喝下午茶了,今天星期三啊。”闻浅说。
闻歌又慌慌张张地给闻母打电话,又是尚未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