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僵直着身体,却忍不住讥讽道:“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
闻浅叹了口气,“说这个就没意思了呀。”陆青刚想嘲讽他几句,但闻浅却抬起头望着他,笑意盈盈,“不过至少,我们两个都是不自由的。而且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从这个世界里出去的。”
“怎么出去?”陆青不自在地问。
闻浅思索道:“恐怕我得再死几次,怨气还不够大。”
陆青冷笑。
第二天春宴的时候,陆青望着即将被献祭的闻浅,忽然皱起了眉头。尽管他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场景,可在今晚他却忽然感觉到了不安。而他的预感通常都是很准的。
就比如——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忽然出现在了祭台上,四肢被牢牢绑住,而昨天还央求着他留下来的人却站在闹剧之外,言笑晏晏地望着他。
陆青直直地盯着他,颤声道:“什么意思?闻浅?”
“我要走了,陆青。”闻浅说。
“走——?去哪儿——?”陆青生硬地问。
“当然是离开这里,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好玩吗?”闻浅笑道,“‘我’的怨气大,不过我看你的怨气也不小嘛。我跟无限流系统都说好了,你以后就替代我继续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