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学……”闻浅干笑一声,“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齐滢滢歪了歪头,“玩笑?”
“是啊!”闻浅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但肢体语言出卖了他,齐滢滢很轻易地就看出了他现在很害怕。“shā • rén是犯法的啊!你怎么可能shā • rén呢?而且、而且……”
齐滢滢好笑地问:“而且什么?”
闻浅躲避着她的眼神,“而且我们学校也没有出过这种事吧,齐同学,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谁说没人shā • rén?”
齐滢滢的眼神单纯得过分,似乎这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简单明了的常识。
“什、什么……?”闻浅的反应有些迟钝,而齐滢滢就喜欢看他这副惊愕的样子,像只淋了雨的臭老鼠。所以她高兴地说:“大家都在shā • rén啊!每周都有人被杀掉,尤其是你啊!”
“怎么可能!”闻浅下意识地反驳道,“大家明明都还好好地活着,大家都是同学啊!而且如果有人死了,肯定会在学校里闹大的,到现在都没这种消息,也没有人失踪,怎么、怎么可能嘛!”
齐滢滢突然敛起了笑容,神情冷得可怕。她一步步地逼近闻浅,明明左腿受了伤,可她走得很稳,只能从微跛的步伐中看出她受伤了而且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她越感受到疼痛,脸色也就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