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抬眼见盛谨言看着她,眼中平静无波很是淡然,“可以,你说,我听着。”
“嗯?厉害,你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盛谨言尴尬地笑了笑,又问,“你是不是有社恐,不然怎么待人总冷冰冰的?”
容琳垂下眉眼,她没社恐,有社恐怎么和别人打交道兼职赚钱?
只是,她天生不愿意多说话的性子。
可她有皮肤饥渴症,对异性也有接触障碍,她反感许晋的拥抱以外的亲吻和碰触,她觉得恶心,这是原生家庭的不堪给她的疮疤。
现在想想,这对许晋是不公平的。
她不是个称职的女友,给不了他快乐的两性体验,可是她在积极地接受心理治疗,她觉得婚后她一定可以。
只是,许晋对她除了利用便是看不起,她现在还奢望什么婚后?
容琳觉得她本就不该奢望婚姻,婚姻幸福,子女绕膝之于她都是南柯一梦。
面对容琳的沉默,盛谨言皱了皱眉,“你在宁科大读研,学什么专业?”
容琳回神,“投资管理学。”
盛谨言点点头,笑容玩味,“二十四岁,研二?”